许佑宁安装了一个程序，某些特定联系人的消息在她的手机里停留不会超过一分钟，而且，没有人可以查到她曾经收到短信。 “你在这里，唐奶奶就不难受。”唐玉兰尽量提高声音，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虚弱，“沐沐，你放心，唐奶奶不会有事的。”

这时，东子带着人回来，歉然看着许佑宁：“许小姐，抱歉，我没有找到人。” A市的冬天湿冷，早晚都灰蒙蒙的，让人提不起什么动力。

穆司爵眯了眯眼睛：“你们有没有接触过刘医生？” 那个时候的唐玉兰，打扮得雍容华贵，那种从容贵气却又随和的样子，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她。

许佑宁怔了一下。 陆薄言端详了苏简安片刻她现在，似乎真的需要时间休息一下。

他想起一些零碎的瞬间。 穆司爵已经从陆薄言的神情里猜出来，阿金带来的消息不是唐玉兰的具体位置，而是别的。